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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大玻璃窗往里看，没见到多少人影，看来真是新挂牌的。

    肖小寒推开大门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进门便是大厅，在一张桌子后正襟危坐着一位身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中年胖子，没戴帽子，头顶秃得油光锃亮，小寒特意朝他胸徽上望了一眼，见上面写着：

    所长何多水

    他就是这里管事的了，肖小寒走到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所长何多水对肖小寒注目凝视了一刻，便开口问道：

    “是看病，还是来应聘啊？”

    肖小寒冷冷地望了何所长一眼，回答道：

    “我是来看死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看死人？”

    何所长一听气得站了起来，吼道：

    “你给我出去，出去！上太平间里去看吧！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肖小寒冲他一笑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尊敬的所长先生，我说得不对吗？这里不是疑难门诊吗？疑难患者不都是快死的人吗？没有大病谁上你这里来治疗？所以我就要看看你们是怎样把死人救活了的。哈哈！”

    何所长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弦外之音，便又怒目对小寒一视，摇晃了一下肥大而光秃的脑袋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请问，你来到我们诊所究竟要干什么？你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肖小寒慢条斯理地在他对面椅子上一坐，伸手掏出来那张医务局的招聘公函，向所长呈上了。

    秃头所长将公函认真地看了一遍，抬起头又仔细地看了看肖小寒，问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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