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回过头时,才发现窝在拓跋秋身边的,亦是一名白衣少年,只是他俩靠的有些近,没有半分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。 这里是深宫,怎么会允许太监或者侍卫意外的男人? 当然何以凡是例外,只是再看他把脉的模样——莫非是先前拓跋秋询问的秦御医? “秦海,离心怎么样?要不要紧?” 拓跋秋哽咽的开口,更让我惊讶的事,眼前这个少年,竟然是三年前,和何以凡一同与我喝茶听书的秦海。 这天下,说小,可还真是小啊。 何以凡彼时走到我的身旁,有些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我们一入宫便是听闻太子出事了,所以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。秦海医术很高超,你不用太担心的。” 眼下四下无人,我倒也是不用规避什么。回眸望着比我高出许多的何以凡,叹了口气。 “想不到不过是几个时辰我们的人不在太子殿下身边,就出了这档子事。” 长叹短嘘之际,秦海便已然诊断结束。 他闻了闻拓跋离心的呕吐之物,对拓跋秋欲言又止,陡然间远远的扭过头朝我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