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才知道凤清桡那句话什么意思。 她被关入大牢之,被以往他最瞧不上的贱民压在身下侮辱时,她害怕极了。 在女尊世界里,对于一个女人最高的侮辱便是如此。 皮肉之苦她也受过。 精神之苦才是最难过的。 此时的时殷并不知情,她白着一张脸,仿若厉鬼,声嘶力竭的吼道,“时烟她有什么好?不就是一个废物吗!怎么值得你这般爱护?” “关你何事?”凤清桡凤眸微眯,颇为不耐烦。 “你到底要什么!”时殷紧咬着下唇,眼眸流露出不甘。 凤清桡唇角勾起轻蔑的笑容,伸手勾起她的下巴,手下微微用力,一字一句道,“你以为呢?” “时烟?” “江山。” 男人声音带着一抹冷冽,松开手,微微抬眸,看向远方,声音低沉,几乎低不可闻。 可却偏偏被时殷听见了。 她先是一愣,随后哈哈大笑起来,眼角的泪水泛出,笑得悲哀。 良久,她将目光转向时烟,笑得凄惨却又痛快,“你才是最天真的那一个,哈哈哈哈,有你陪着,我不亏了!” 原来 无心的一直都是凤清桡而已。 “闭嘴!”凤清桡眼眸闪过一丝薄怒,慌乱的看向时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