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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像是回忆了一下沈九保证的话，然后眼睛微微亮了一下，攥她衣角的力道也大了一分。

    他软糯糯地又喊了一声：“姐姐。”

    沈九心一下子又软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摸了摸姜迟的脑袋，蹲下身，和他齐平：“我带你回来的时候，你血液的香气并没有刚刚那么重。”

    那种甘甜芳香的味道，没有血族可以抵挡。

    沈九微微低头，温声道：“姜迟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轻而温柔，像是哄骗：“你刚刚是想起来什么？还是发生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迟咬了咬唇。

    他迟疑地望了一会儿沈九，然后抿住唇，微一低头：“没有发生什么。”

    姜迟小声道：“就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
    他纤长的睫毛轻轻一抬，声音低如蚊呐：“梦见姐姐走了。”

    沈九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：“有点害怕？”

    姜迟抬起漂亮的眼瞳，静静望了她一会儿，然后缓慢点了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并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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